证券如何利用杠杆 短章5则
发布日期:2024-09-10 06:59    点击次数:81

证券如何利用杠杆 短章5则

■冯磊证券如何利用杠杆

脆弱

元代刘一清著《钱塘遗事》,其材料多源于南宋时期的一些史实。书中对朝廷腐败、贾似道专权等现象多有揭露。又有一些南宋科考故事,因为这本书得以流传下来,颇有补遗的功效。

书中也有一些自相矛盾的地方,耐人寻味。

当初,元宋联手,金灭。彼时,刘一清在文字中称蒙古政权为“北兵”、“北朝”。

此后,元朝军队南下,势如破竹。攻下江州,又攻下安庆,刘一清笔下的“北朝”倏然而变为“大元”。

再后来,南宋兵败,元兵占领都城临安。这位刘先生笔锋一转,称“大兵入临安府”。

据说,当初拿破仑复辟。在历史巨变的时刻,巴黎一家媒体进行了跟踪报道,共分六次:

第一次,“来自科西嘉的怪物在儒安港登陆。”

第二次,“不可明说的吃人魔王向格拉斯逼近。”

接着,“卑鄙无耻的窃国大盗进入格尔勒诺布尔”。

之后是,“拿破仑·波拿巴占领里昂”,“拿破仑将军接近枫丹白露”……最后,这家报纸发布了第六条、也是最新消息:“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于今日抵达自己忠实的巴黎。

实力意味着一切。刘一清的前后矛盾和进退失据,与巴黎舆论风向的转换是同一回事。文人的笔墨,在铁骑和枪炮的威力面前,是如此地不堪一击。

论文人相轻

在《且介亭杂文》二集里,鲁迅写了篇《“文人相轻”》。我认真读了,知道那源于1934年的一些往事。再往后翻,发现又有篇《再论“文人相轻”》。之后,知道这是一组文章,共有五篇。

鲁迅用如此大的篇幅讨论这个话题,显然是对文化圈中的某些现象有切肤之痛。他在文中写道:这“相轻”的恶弊,可也真不容易根除。

“相轻”的为什么是文人?

我想起吕剧《墙头记》中的一段话。这个据说源于蒲松龄老先生同名俚曲的剧本,塑造了三个人物形象。其中,二儿子(二怪)出场有一段唱词:“不读圣贤不如猪”——读书人的优越感,鹤立于其他人群,是古已有之的。

在一篇文章中,鲁迅说自己“一天比一天看不起人”。至于为什么看不起人,我想,大约源于人世间的礼崩乐坏、道德沦丧吧。

文人“相轻”,是有深刻原因的。俗话说,“文无第一,武无第二”。武夫大多豪爽直接,不习惯于勾心斗角。武功好不好,上场比试一番就是了。文人之间的争斗则要隐晦得多,仇恨埋在心里,牙花子咬烂了,还是一脸笑意。

以大文人雨果为例,在宿敌圣伯夫去世五年以后,仍不忘作诗一首:

“你的卑贱充满苦涩。

在我看来,你的一切都不足为奇。变态的骗子!

难以忘却,那天把你赶出家门时你冷酷的眼神,

卑贱的小丑……”

长城汽车(02333)早盘一度涨超5%,涨幅现收窄至上涨3.58%,报12.74港元,成交额1.54亿港元。

陆控公布,根据以股代息计划,向控股股东中国平安发行共约5.09亿股新股。完成后,中国平安于公司持股将由41.4%增至56.82%,成为其非全资子公司。

没完没了。

报复

作家黄裳淘旧书,得范大澈《史记摘丽》九卷,以为至宝,欣喜若狂。曾作随笔一章,题为《史记摘丽》。后来,收入《来燕榭书跋题记》。

范大澈是明代的藏书家,他的叔父范钦大名鼎鼎,是天一阁的主人。天一阁,是现今发现存世最早的藏书楼。范大澈二十五岁那年,跟随范钦游历京师,被大学士袁炜聘为家庭教师,自此一步步改变了命运。范钦对他是有恩的。

六十七岁那年,大澈辞官归故里,想要发挥余热。于是四处搜罗古籍、秘本,聘请了三十多人抄书,要做一番文化事业。

他曾向范钦张口,试图借阅天一阁的某些孤本和秘本以备抄录。不料,被叔父拒绝。范钦的理由是:“书不出阁”。

后来,范大澈搜罗了很多孤本、珍本,“唐、宋、元以来名迹及外夷著作,无不收录”。——黄裳说,大澈每搜集到一本好书,就准备好酒菜,邀请年迈的叔叔来家里小酌。范钦老先生饮罢酒,把侄子搜罗到的宝贝翻上几页,“黯然而去”。

爷俩之间的较劲,令人莞尔。

让人惋惜的是,范大澈的藏书没有集中保存下来。据黄裳说,清初的时候“犹有残存”。至于范钦的天一阁,直到今天证券如何利用杠杆还矗立在那里。书的命运和人的命运一样,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啊。

文与图

《新唐书·杨绾传》中描述杨绾好学的名句,有“独处一室,左图右史”。这句子将“图”与“史”并列,客观上说明了图片与文字间的辩证关系。

不知从什么时候起,读书成了读文字的代名词。文被推崇备至,而图则处于从属的地位。然而在古代,似乎并不完全是这样。古籍《山海经》中,每隔几段文字都要配上一幅插图。这些插图多是神兽或山川河流的模样。古人认为“口说无凭”往往“有图为证”,由此,视觉的重要性可见一斑。

金庸写武侠小说,为增强故事的画面感和戏剧性,也习惯于使用插图来助兴。一九八六年前后,内地中学生中间传阅着分拆装订的《射雕英雄传》。其中有幅单页黑白插图,讲某习武者蹿上柳树,向背后发力,借柳树的韧性箭一般穿过河面,似乎很有些物理学上的道理,颇具传奇色彩。

鲁迅作《连环画琐谈》一文,提到以前民间曾有名为《智灯难字》或《日用杂字》的图画书。他说,这些书是“一字一图”。其样子应该与今天孩子们用的识字卡差不多。

至于清末民初的《二十四孝图》,鲁迅认为是“因中国文字太难,只得用图画来济文字之穷的产物”。恐怖的故事有悖人性,普通人或小孩子觉悟不够高,未必能够接受。于是,就有人画一中年男子挖坑埋儿,或者让一少年躺在冰上以彰显孝道。这种编排方式,更有一些愚弄人的效果。

以上种种,说明一个问题:图片不是文字的敌人,而是互为帮衬的兄弟或伴侣。

上世纪九十年代,晚报都市报风潮忽起,各类报刊杂志大量使用精美图片,写字的人们随即惊呼“图片时代”来临,俨然有大难临头的恐惧。之后,各大媒体的摄影记者身价蹿升,收入也水涨船高。文字记者与摄影记者不免生出些“吃馒头你大我小”的小别扭。

现在好了,小视频时代来了。人类的眼球有了新的着陆点,文字和图片统统后退一步,剪辑和小剧本成为显学。只是,小视频之后,又会流行些什么新的东西呢?

我的内心充满期待。

闸门

作家萧乾写北京人吆喝,近似行为艺术。有一种近似烧麦的吃食,老北京人是这样吆喝的:“蒸而又炸呀,油儿又白搭。面的包儿来,西葫芦的馅儿啊,蒸而又炸。”还有卖萝卜的,“又不糠来又不辣,两捆萝卜一个大。”

以上文字,看似在耍嘴皮子,其实是在写一出记忆——街上车水马龙,幌子飘来荡去,小摊点的锅里热气腾腾……这是在老电影里,或者在旧时代生活过的人,才有的记忆。

记忆的闸门打开了,眼泪就落下来了。一如出门在外的游子,听到一声乡音,心头一热,眼睛就湿了。

人是习惯于沉溺在过去的精灵。不然,我们就无法解释人类社会为什么养活了那么多的历史学家、历史教师,为什么历史书籍浩如烟海不愁销路。人类喜欢咀嚼往事,而旧式口音是打开记忆闸门的一把钥匙。

汪曾祺写过一篇题为《职业》的小说,主人公是个卖椒盐饼子西洋糕的孤儿。那孩子父亲死得早,母亲给人家洗衣服,外婆摆摊卖茶、给人刮痧,以此为生。穷人的孩子早早就饱受了生活的毒打,但却乐观。无论走到哪里,他都习惯来一嗓子“椒盐饼子西洋糕”,吆喝得很有情调,昆明本地的腔调十足。一群孩子跟在他后面,捏腔捏调地学他,却变成了“捏着鼻子吹洋号”。

那孤儿是个阳光灿烂的孩子,还不太知道忧愁。以至于三十多年之后,萧乾还记得他。只要想起那个孩子,他就会想起那灿烂的笑容,想到那句带着浓浓昆明味道的吆喝——“捏着鼻子吹洋号”。

今天,很少有人知道什么是洋号了。这种记忆只存在于七十多年前的昆明人脑海中,当年生活的那批人正在纷纷故去。乡音不再,开启闸门的钥匙也就生锈了。

发布于:陕西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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